第(2/3)页 千算万算,柳城都没算到谢家庄这般无耻谰言。 他气得涨红了脸,瞪大眼睛:“姓谢的,谢渊江黑灯瞎火的出现在梵净山脉图谋不轨,你还要狡辩吗?” “且何老已经承认,他不得已在你的威逼下做了细作,从一年前就开始暗中对藏剑山庄铁矿撒石粉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 来的路上,何老已把所有事交代清楚,包括谢家主如何威胁他。 柳城话说得明朗,证据确凿,谢家主不仅不怕,反大笑着,阴沉着语气:“柳城,谢渊江的所作所为老夫一概不知,要杀要剐任由你。” “家主,你!”像只粽子躺在地上的谢渊江陡然抬起头,眼里蓄满惶恐和愤恨。 如果家主不管他,落入柳城手里……他不死也得脱层皮! 谢家主恍若没有听见谢渊江的话,好整以暇的背着手,继续道:“至于何老,老夫可不可以猜测,是你们藏剑山庄害怕老夫将今日搜查到的次铁交付平南王,栽赃陷害的?” 攥着藏剑山庄的把柄,这便是谢家主有恃无恐的原因。 “你!你胡说八道!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柳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,压根说不过谢家主的巧舌如簧,憋红了脸。 柳城越恼,谢家主的得意愈甚。 “谢家主此话不妥吧?” 两方僵持不下,有理的藏剑山庄反倒落了下风,一道隽秀娇俏的身影从人群里走出来。 循声望去,谢家主望着徐徐而来的男子,浓眉不自觉的蹙了蹙。 他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钟沁,皮笑肉不笑:“柳少爷此话何意?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从藏剑山庄铸剑司里搜出次铁,柳少爷莫不是要抵赖不承认。” 对于钟沁,谢家主不以为意的同时还有点捉摸不透。 按理来说,能被藏剑山庄庄主收为义子的人肯定有些本事,再不济也不会是个绣花枕头。 可今早在梵净山脉的事,让他完全看不出这白面书生有何过人之处。 姗姗来迟的钟沁笑意不减,悠然自诺:“抵赖自是抵赖不得,自古以来,铸剑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谢家主没有忘记吧?” 不等面色阴鸷的谢家主说话,钟沁继续说:“凡铸剑者,忠相待、义相举,欺而不告顾客者,必杀之;凡陷同行不仁不义、不当竞争求荣者,必杀之;凡以次充好、明知故犯以身试法者,必杀之;” 第(2/3)页